葉輕寒雙眼發(fā)直看著帳頂。他腿間黏膩不堪,玉莖軟軟垂下,花穴還保持著圓洞的模樣。里面插了一只毛筆桿子,太細了,根本堵不住水兒。
左護法和新寵已經(jīng)走了,把昏睡的他獨自留下。其實他早就清醒了,只是沉溺于三人瘋狂的交合中無法自拔,要不是借著藥勁,還不知道怎么掩飾下去呢。
“難道我天生淫賤?”葉輕寒不得不這樣想。
他從小就知道自己與旁人不同,不到十歲已經(jīng)嘗試了用被子磨逼和手淫,十一歲便喜歡上了和他家有三代交情的御劍山莊少莊主江臨白。江臨白是個少年劍客,生得英氣勃勃,眉如墨畫,鬢若刀裁,是讓他午夜夢回淫液能打濕褥子的心上人。
“臨白哥哥,呼,呼,你肏得小寒好美......”葉輕寒幻想著心上人的俊美容顏,手上握著筆桿動了起來。不夠,還是不夠,太細了。他把筆桿抽了出來,換成筆尖狠狠戳進去。硬硬的狼毫扎到花心,又痛又癢,爽上了天。葉輕寒把自己肏得腳背繃直,身子在床上像條蛇一樣扭來扭去。他翻著白眼,發(fā)出呻吟:“臨白哥哥,再用點力,用你的大肉棒肏我騷逼,把我的騷逼肏爛。嗯,嗯,我的菊穴也要臨白哥哥熱乎乎的大肉棒。你先往里撒泡尿,把小穴燙軟一些,肏我的時候,我又流水,又流你的尿......”
“臨白哥哥?江臨白?”淳于衍涼涼的聲音傳來。
葉輕寒猛地一驚,花穴噴出清亮的騷水,他高潮了。
淳于衍上手沾一滴騷水送到嘴里舔了舔,他的臉上綻出詭異的笑容,“正好,帶你去見個人。”
他不由分說把赤裸著的葉輕寒抱起來,輕易制住他掙扎的身子,在白臀上重重拍了一記,“乖。不乖的人,是會受到懲罰的?!?br/>
葉輕寒的臉紅一陣白一陣,他看不透淳于衍。淳于衍明明滅他滿門,用蛇鞭肏裂他的花穴,又命老船夫奸淫他,偏偏能若無其事,做出一副親昵嘴臉。
葉輕寒被帶到了一處幽靜的地下牢房里。
“看看那是誰?”
他扭頭望去,地上側(cè)躺著一個人,頭發(fā)蓬亂,看不清臉。但只需要看一眼,他就知道,一定是江臨白,他在心里肖想了整整五年的人。
“臨白哥哥?”葉輕寒忍不住驚呼,但忽然想到自己現(xiàn)在一絲不掛的樣子,嚇得捂緊小嘴。
“呵呵,你大膽叫。他聽不見,也看不見?!贝居谘艿氖珠e閑拉扯他的奶尖,直把奶尖弄得發(fā)紅腫脹,才滿意地埋臉深嘬一口。
葉輕寒發(fā)出一聲痛哼,聽到淳于衍的話語,大感震驚,“你什么意思?”
淳于衍又嘬了一口右邊奶頭,甚至用牙齒嚼了兩下,把葉輕寒嚼得皺眉才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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