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shù)谝坏斡晁德涞南聛淼臅r候,后面的雨滴迅速跟了下來,其速度就像是潑水一般。
每一滴雨水都有黃豆那般大小,更加可怕的還是頻率之快讓人咂舌。林濤被砸的啊啊直叫,雖然說這點小痛對他而言本身算不了什么,但是數(shù)量一多還真有點吃不消。就連龍缺都微微感覺有些疼痛,不得不凝聚起全身的斗氣來抵御這種痛楚。
雨是越下越大,整個大草原之上能見度極低,天空被烏云覆蓋,整個世界都都是水汽。
這場雨也不知道下了多久,林濤覺得像是過了幾年一樣漫長,按照龍缺的叮囑,他自始自終都保持這個姿勢,不敢亂動,時間久了,不禁全身有些酸痛。皮膚在雨水的浸泡下已經(jīng)開始發(fā)腫起泡,輕輕一撕扯感覺都能牽動皮肉。
兩人就這么用怪異的姿勢趴在草堆當(dāng)中,誰也沒有說話。
百無聊賴之下,林濤挪了挪身子,向龍缺身旁考近了些。
“龍兄,為什么我們一定要這個樣子避雨?”林濤終于將心中的疑惑道了出來。
片刻之后從草叢的另一邊傳來一陣細(xì)微的聲音,需要仔細(xì)的分辨才能夠聽的清楚,蓋因雨聲很大?!俺酥?,你還能想到更好的辦法嗎?前提是在這么大的雨下,這場暴雨的強(qiáng)度我在黑森林之中呆了六年都沒見過。”
林濤歪著腦袋,仔細(xì)的想了想,似乎的確是沒有什么更好的辦法了,旋即又道:“這雨固然很大,但是如果我們斗氣外放保護(hù)身體的話,倒也可以繼續(xù)趕路的。”
龍缺的白眼林濤是看不見的,但是也能聽見其話語中的沒好氣,“斗氣外放,這場雨都不知道要下到時候去,估計沒個三天三夜都停不下來,你還指望能趕過少路?”
一聽到“三天三夜”,林濤嚇了一跳,一副見鬼的表情,“三天三夜?沒搞錯吧,這是暴雨,應(yīng)該一會兒就結(jié)束了,怎么可能持續(xù)那么久?!?br/>
“并不夸張,黑森林的氣候誰也摸不準(zhǔn),這里跟外界完全不同?!?br/>
林濤就像是泄了氣的皮球,這樣一來,原定的計劃又要推遲三天,萬一趕到凱爾撒城的時候,拜迪學(xué)院已經(jīng)招生完畢,那可就慘了。
這個時候又聽見龍缺說道:“既然怎么走都走不出去,還不如老老實實的停下來避雨。一來可以節(jié)省些體力,二來你要知道在雨中奔跑淋的雨只會更多。”
平常趕路的時候,兩人為了節(jié)省體力,基本上不會怎么說話。而此時彼此都有些無聊,因此也就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了起來,東南西北,海闊天空的亂扯了起來。
有的滑稽的是,林濤身上唯一的一條褲子昨天的時候已經(jīng)被火屬性斗氣燒成了灰燼,一直到現(xiàn)在都是光著兩條大腿。那兇猛的暴雨抽的他兩條大腿留下許多紅紅的印子。
“吼!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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