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羅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道:“原來如此。好了,米叢公子,林濤男爵,今天是你們年輕人的晚會,我這個老頭子就不在這里打擾你們的雅興了,祝你們玩的開心。哈哈!”
聽了這話,林濤和米叢一起道:“費羅大人慢走。”
待得費羅徹底消失在兩人的視野之外,米叢才回轉過頭來笑著對林濤道:“林濤男爵,今天的場合您就不要太拘束了,隨行些,畢竟這里都是年輕人?!?br/>
“好的,多謝米叢公子了!”林濤點了點頭,道。
說實話這種斯文的形象,林濤按照記憶扮演起來倒是不成問題,只是這和他之前的個性倒是太不相符了,總覺得有一些渾身不自在的感覺。
分別了米叢,林濤在宴會的正廳里隨意的走了起來,走馬觀花的看著。對這里的新鮮事物都是略顯好奇,這個世界的生活方式果然是和九州有著很大的不同,在九州的酒會那真就是喝酒吃飯聊天,而這個世界酒水和食物的供應方式都是放在一個長桌上,想吃的話自己可以去取。除了吃喝之外,便是三三兩兩的男女聚在一起聊天,跳舞了。
看著林濤在正廳當中亦步亦趨的背影,米叢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但是連他自己都說不出這種感覺。他總覺得眼前的林濤似乎不是那個紈绔子弟,凡米爾城下層社會中遙口相傳的吃霸王餐,調戲妓女的林濤。但是這畢竟是同樣一個人,自己又為什么會有這種感覺呢。雖然以前沒有和林濤正式的接觸過,但是也在幾次貴族聚會當中或多或少的見過面,再聽過不少關于這位少爺無厘頭的傳聞,在米叢的腦海里這位男爵閣下似乎應該是極端不正經,甚至是放浪形骸的人,怎么會像今天這樣一番紳士模樣?笑著搖了搖頭,米叢覺得自己似乎太過神經質了,不過是一個落魄貴族家庭的未來繼承人罷了,要不是那一位提醒他,他才不會注意到這么一個人呢。
看著眼前走過來一個穿著黑色馬甲的少年侍應生,林濤有模有樣的學著其他人朝著侍應生打了個響指,侍應生微微一笑,端起一杯酒遞給了林濤。
看著手中的高腳玻璃酒杯,林濤心中微微了贊嘆了一句,”這玩意真的是精致的漂亮。”
再看著酒杯當中的鮮紅色液體,“這應該就是葡萄酒了吧?!鼻耙皇?,林濤曾經聽全清子老牛鼻子說過,在九州之西有一片地域叫做西域,那里盛產氣候炎熱,盛產葡萄,當地人更是用葡萄研制出了酒釀。根據全清子的描述這葡萄酒味道甘冽,初入口的時候略顯苦----------澀,但是在舌尖略微品嘗之后,入喉卻是帶著甘甜,和九州的酒喝起來的味道卻是大大的不同。
一念至此,林濤倒是迫不及待的品嘗起來。哪知一口酒剛一入嘴,林濤的臉色就變了,“噗”的一聲噴了出來,隨后大聲的咳嗽起來?!斑@是什么鬼酒,全清子那老牛鼻子說的根本就是胡話,這哪里是一點點苦澀?真不知道這幫人怎么喝的下去,還喝的這么津津有味?!绷譂杏X到自己的喉嚨都苦的說不出話來。
其實這倒是林濤冤枉了全清子老道,畢竟人家說的葡萄酒是九州之西的西域所產,指的可不是這里。這出云大陸的酒雖然也叫做葡萄酒,但是恐怕在釀制的方法工藝以及原材料上都有極大的不同。
就在林濤將嘴中的酒噴出來的時候,不注意一口噴在了正在周圍說話的三四個年輕人身上,有男有女。那兩位女的頓時尖叫起來,上帝知道,她們身上穿的兩套晚禮服可是為了參加今天這樣一個上流社會的酒會而特地準備的,這可是花了她們大半年的私房錢才好不容易買到的,現(xiàn)在竟然被一個混蛋吐的全身都是,這一口惡氣實在是難以抹平,二女當真是被氣的臉色發(fā)白,看著林濤的表情恨不得將他生吞活剝下去。
“你這個該死的莽撞的男人,難道沒有長眼睛嗎?”其中一位身著白色晚禮服的女子惡狠狠的盯著林濤,嘴里咒罵道。
自覺做錯了的林濤,訕訕一笑:“實在是不好意思,剛才被嗆著了,一不小心才會這樣?!弊杂X地忽略掉對方的謾罵,沾了一身酒,卻是讓人心情糟糕,林濤也不反駁。本想道歉之后,悄悄溜走的林濤剛剛一轉過身,就感覺自己的肩膀被人抓了住,力道之大竟然抓的自己肩閘骨微微疼痛。
“臭小子,我不管你是哪家的公子少爺,或者凡米爾城什么了不得的大人物,總之你必須為今晚的事情付出應有的代價。玷污了兩位美麗女士的長裙可不是一句道歉就能夠擺得平的?!卑殡S著那人的手上動作,林濤的耳后傳來一道氣力雄渾的聲音。
回過頭來,林濤瞇著眼睛打量了一番眼前的人物,約莫一米九的個子,身材壯碩,看頸脖處青筋乍起,肌肉粗壯,看來是位練家子。林濤大感興趣,畢竟他還沒有見識過這個世界人們所謂的斗氣,而眼前的這個男子應該是軍隊里的什么將領,想必斗氣上的功夫應該不會太弱。在這個大漢的身邊還有一個身材威武的男子,不用去猜,林濤也知道今天這事怕是沒有那么容易善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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