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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聰明人,應該知道什么是日久生情,就算他一開始是因負責而收了你又如何?最后長久在他身邊的人是你,還怕沒有機會抓住他的心?”

        聽到這里,含煙臉上原本抗拒的神色稍稍褪去。

        “話我就說這么多,要看著司空少楊與別人拜堂成親,還是成為站在他身邊的那個人在于你一念之間?!碧罩勹ふf罷便轉身離開。

        含煙看著那包白色粉末,想起與司空少楊為數(shù)不多的相處的日子,于自己來說那些時光奢侈而美好,若能與他朝朝暮暮在一起,管它什么情由,守它什么清高......

        終于,含煙拿起那包粉末,疊好后緊緊地握在了手心。

        傍晚,司空少楊從宮中回來之后來到璟福居三樓一間靠里的雅房之中。近日來鎮(zhèn)國公府千金將與陶家長子成婚的消息在上陵城里傳的沸沸揚揚,功勛公爵之家與東昭首富陶氏的結合,自然成為人們的談資。那長子陶仲瑜是正經嫡出,今后必是要繼承家產的,若蘇婥嫁去成為正妻,執(zhí)掌中饋,潑天的金銀富貴便是數(shù)也數(shù)不過來的。盡管商賈之家向來是被權貴們所輕視的,但是陶家為世代御封皇商,這地位更是兩說。

        司空少楊只覺心中有什么東西被永遠的奪去了,只是這一切都是自己選擇的。本想借酒澆愁,怎料許是窗外冷風的緣故,讓司空少楊反而越來越清醒。

        “怎么一個人在這兒喝悶酒?”

        尋著聲音轉過頭去,卻見含煙站在門口。

        自那次自己醉酒把含煙當做是蘇婥,司空少楊再也沒有來過璟福居,他實在不知該怎么面對含煙。今日也是因知道含煙每月這一日會休假,才獨自前來喝酒,不想含煙居然還是出現(xiàn)了。

        “呃,今日輪休,宮中不當值?!彼究丈贄畋M量避免著語氣中的尷尬,站起身明知故問道:“你今日不舞嗎?”

        “你忘了,今日亦是我休息呢。”含煙不管司空少楊是真的忘記還是刻意避開自己,卻是自然的走了進來。

        “上次之事是我失禮了…...”思來想去司空少楊還是張了口。

        “你說何事?我怎么記不得了?”含煙淺笑,眨眨眼睛。

        司空少楊明白了含煙話中之意,她是想就此罷了,不再提及那尷尬事,心中滿是感激,“是,是我記差了?!?br/>
        “獨飲也是無趣,不若我陪你小酌幾杯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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